阿婆总送我芝麻酱我全倒下水道两月后维修工的话让我脊背发凉
详细介绍
隔壁阿婆总硬塞给我芝麻酱,我怕发胖直接冲下下水道,2个月后维修工的话让我脊背发凉创作声明:本故事为纯虚构创作。文中涉及的“偏方”等情节均为推动故事发展的戏剧化设定,不具备科学依据,请读者切勿模仿。故事人物及观点不代表作者立场,请理性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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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成千上万涌入这座城市的年轻人一样,我的人生被压缩在工作、出租屋和偶尔的社交之间。
厨房里,各种调味品按高矮和颜色分类,冰箱里的食材都用透明的保鲜盒装着,上面贴着购买日期的标签。
我的手机里装着三个App(软件):一个计算卡路里,一个记录健身,一个监测睡眠。
每周三次,客厅的地毯上会铺开我的瑜伽垫,汗水浸湿运动背心,那种身体被掏空后的疲惫感,能让我暂时忘却甲方的无理要求和改不完的设计稿。
对我来说,保持低于三位数的体重和追求一种“ins风”的精致生活,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,唯一能抓住的、属于自身个人的东西。
搬进这栋楼已经快半年了,楼道里昏暗的声控灯和偶尔散发着异味的垃圾桶,与我屋内的精致格格不入。
我对邻居们的了解,仅限于几个模糊的代号:“楼上养狗的那家”、“楼下总吵架的小夫妻”,以及“住我对门那个很安静的老太太”。
我享受这种现代都市里原子化的距离感,见面时一个礼貌的微笑,就是我们之间全部的交集。
那天我刚结束一套一个小时的燃脂训练,汗流浃背地走进厨房,准备冲一杯加了香蕉的蛋白粉。
“小李,阿婆自己磨的,香,你尝尝。”陈阿婆的普通话带着很重的口音,每个字都说得很用力。她不等我做出一定的反应,就直接把那个还带着一丝余温的玻璃罐子,塞进了我的怀里。
“阿婆,这……这怎么好意思,太麻烦您了。”我脸上立刻浮现出那种在职场上训练了千百遍的、礼貌而疏远的微笑。
她没再多说一句话,只是用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转身,迈着小碎步,慢慢地回了自己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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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嫌弃老人,但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吃这种来源不明、制作的步骤不详的自制食品。
我叹了口气,把这罐“甜蜜的负担”塞进了厨房水槽边的角落里,一个我平时基本不会注意到的地方。
我想,就让它在那里待着吧,眼不见为净,等时间久了,或许我就可以“名正言顺”地处理掉它。
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我加完班回家,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电梯,在昏暗的楼道里,迎面撞上了提着一小袋青菜的陈阿婆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种充满探寻意味的眼光看着我,然后伸出那只干瘦的手,指了指我的房门,又回过头指了指她自己家的门。
“啊,阿婆,那个芝麻酱很好吃,特别香!我都吃完了,谢谢您!”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,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,声音也比平时高了八度。
看着她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,我长长地松了口气,但紧接着,一阵心虚涌了上来。
我从厨房的角落里拿出那罐原封不动的芝麻酱,拧开盖子时,那股浓郁的香气比上次更加醇厚。
说实话,这味道确实诱人,但一想到那触目惊心的卡路里数字和潜在的卫生风险,我就立刻打消了哪怕尝一小口的念头。
粘稠如黑色熔岩的芝麻酱缓慢地、极不情愿地从瓶口滑落,在水槽底部堆成一摊。
冰冷的水流强有力地冲击着那摊黑色的膏体,它们在水中顽固地盘踞、翻滚,然后才一点一点地被分解,旋转着,最终被卷入下水道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。
为了不留下任何痕迹,我用了大半瓶洗洁精,反复冲洗了水槽和那个玻璃罐,直到上面再也没一丝黑色和油腻感,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我才罢手。
打开门,依然是陈阿婆,手里捧着那个我亲手洗干净的玻璃罐,里面又装满了新鲜磨制的、乌黑发亮的芝麻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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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有的客套、谎言和精心处理,在她这种沉默而固执的“好意”面前,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我笑着收下,关上门,然后面无表情地重复着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流程——倒入水槽,冲走,洗净罐子,等待下一次的“馈赠”。
但转念又想,她一个独居老人,无儿无女在身边,或许只是想找点事情做,找个人说说话,哪怕只是送送东西。
只要不真正影响到我的生活,我也懒得多想,就当是陪她玩一个“你送我扔”的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规则的游戏好了。
一个周六的早上,我难得没有赖床,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,在原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而是有些迟滞,浑浊的水在水槽底部不情愿地打着旋,过了将近一分钟,才慢吞吞地全部流尽,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渍。
那些富含油脂的粘稠酱料,在常年阴冷的管道里,恐怕已经和各种细小的食物残渣混合在一起,凝固成了顽石一般顽固的障碍物。
我上网查了各种疏通管道的偏方和小窍门,从“小苏打加白醋”的温和疗法,到据说能腐蚀一切的强效管道疏通剂。
那些堵塞物仿佛有了智慧和生命,在管道深处顽固地盘踞着,嘲笑着我的一切徒劳之举。
终于,在一个我加完班,拖着被掏空的身体回到家的深夜,水槽对我进行了最后的、彻底的罢工。
可当我把汤倒进去后,那浑浊的、漂浮着红色油花的汤汁,却一动不动,一点都没有流下去的意思。
它就那么静静地停留在光洁的水槽里,像一个盛满了污水的红色小池塘,水面上还倒映着我那张错愕而疲惫的脸。
清澈的水流了进去,水位只是慢慢的升高,很快就要漫过水槽的边缘,绝对没下降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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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无法形容的、混合着食物残渣发酵的酸味、油脂酸败的哈喇味,以及之前我倒下去的各种化学疏通剂的刺鼻味道,开始从管道的每一个缝隙里,丝丝缕缕地反上来。
那味道,对于我这样一个对生活质量有着近乎苛刻要求的人来说,简直是一场生化攻击。
它无孔不入,迅速占领了我的厨房,然后蔓延到客厅,最后连我的卧室都未能幸免。
我不敢在家里做任何饭,不敢洗任何东西,甚至连刷牙洗脸都得小心翼翼地用盆接水,再提到卫生间去倒掉。
整个屋子,我精心营造的那个“安全、舒适、精致”的避风港,因为厨房那股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馊味,而变得令人窒息。
我点了最贵的雪松味香薰,也盖不住那股从地底下顽强冒出来的、带着腐朽气息的味道。
我在小区门口那块贴满了各种牛皮癣小广告的告示栏上,在一堆“开锁”、“”、“回收家电”的纸片中,撕下了一张用粗劣的红纸打印的、已经有些褪色的手机号——“专业疏通下水,二十四小时上门,不通不收费”。
我打开门,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门外,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、看起来饱经风霜的金属工具箱。
他就是我请来的维修师傅,一位经验比较丰富的老师傅,大约五十多岁,身材不高但很结实,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,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。
他没说什么,径直走到厨房,检查完情况后,便熟练地开始拆卸水槽下面的U型管道。
“姑娘,你这管道堵得有点邪乎啊,一般的油污没这么厉害。”师傅一边拿出巨大的管钳,卡住水槽下面的管道,一边费力地拧着扳手,跟我搭话。
管道的接口处被油污和锈迹糊得很死,师傅使出了浑身的力气,脸都憋成了紫红色,手臂上的肌肉虬结着。
他把拆下的U型管拿到一个我事先准备好的大垃圾桶上方,将黑洞洞的管口朝下,准备把里面的堵塞物都磕出来。
他从工具箱里摸出一把强光手电,这是专业师傅的标配,能看清管道深处的任何问题。
我紧张地看着他,只见他的表情,在短短几秒钟内,发生了一系列戏剧性的变化。
先是职业性的审视,然后是极度的困惑,紧接着,那份困惑迅速转变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嫌恶和一丝……惊奇。
就好像一个经验比较丰富的老猎人,在熟悉的丛林里,猛地发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、也没办法理解的生物。
他猛地抬起头,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很奇怪,不再是看一个普通客户的眼神,而是带着探究、不解,更不可思议的是一点点我无法读懂的戒备。
然后,他用手电照亮了管道的内部,压低了声音,那语气,仿佛不是在讨论一个家庭维修问题,而是在跟我分享一个刚刚发现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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